【泽乾/闲乾】留余庆•九(ABO)
*李承泽、范闲都是乾元,李承乾是坤泽。
*有原创人物和鸡腿姑娘组cp.并且原创人物也是从现代过来的,还和叶轻眉认识(强行瞎扯)。性格的话就是闷骚又带点腹黑型的,表面上冷冰冰的,内心里就是个吐槽狂魔,还喜欢各种磕cp助攻。
*假如范闲的赐婚对象是太子殿下
*ooc可能会有。私设如山。行文还贼拖沓【我该死我马上受死】没看过原著,只看过电视剧嘤。
*任清北的身世逐步揭开……既然最近不让开车,那我就认真走剧情!
*和前面一些剧情不太能对起来的亚子……后续我在努力改改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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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都的市井间依旧熙熙攘攘,一片繁华。
小贩高声吆喝着,为求早些买完担中商品。卖艺人竭力表演着,为求过路人赏些钱财。
唠唠叨叨和菜贩子吵嘴的通常都是上了些年纪的妇人,有的为贪些小便宜,有的却纯粹是讨个开心。
人人都做着自己份内的事儿,人人都乐在其中。
因而,没人会再提起,十多年前,他们脚下踩着的青石板上,也曾沾满鲜血。
也就是一夜之间的事情吧,京都啊,变了天。
那夜里,百姓的屋门都紧闭着,家中有孩子的,连孩子都不敢大声哭泣。
屋外是炼狱,是血雨腥风。
到了第二日,百姓再出门时,街道上的一切早便被清理干净了。
有公告贴出,崔家、安家、裴家这三大权倾朝野的家族,因谋逆之罪,昨儿夜里皆已满门抄斩。
而行刑者,只有一人,便是如今冷着一张脸坐在街边同范闲喝着茶的任清北。
“任清北……你这名字熟悉啊,听着像是十八年前那位以一己之力破千骑、扫万军,令北齐军队闻风丧胆的奇人。不过……”
年龄对不上。
范闲细细打量着眼前之人,看上去像是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年纪。
“我因一些特殊原因,容貌停留在了十多年前罢了。”
“不知是何原因啊?”范闲还不信真能长生不老抑或驻颜的法子,本着追根究底的态度继续追问。
任清北面不改色,端起茶杯抿一口茶,挑挑眉,却问道:“五竹可来京都了?”
“还未。”
“箱子呢?”
“在我这里。”
“待五竹回京,找到钥匙,你想要的答案皆在里面。”
谈到这里,范闲心中的疑惑更大了,但既对方故意跳开话题,便是真心不想回答了。不能强求,范闲只得问出心中另外的疑惑。
“你与我娘认识?我娘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?还有,我娘到底是个怎样的人?”
“我与你娘是至交,按理说,你该叫我一声干娘。”任清北说着,瞟了一眼范闲,瞧见他那一副难为情的样子,悠悠开口补充道,“不愿叫便不叫,我向来不在乎这些。”
被看穿内心范闲只能尴尬一笑,道:“要不,我叫您任姨吧?”
“随你。”任清北将目光移开,注视着手中的茶杯。
茶杯样式普通,杯中的茶也并不是什么名贵东西,但她能记得,多年前她与小叶子常来这里喝茶。
淡绿色的茶水里隐隐约约地映出她的面容。
的确,同十八年前并无太大了差异,只是少了几分笑意罢了。
“你母亲小叶子啊,当年生你时被京都的一些权贵追杀,是我来晚了,陈萍萍来晚了,五竹也来晚了……”
任清北目光黯淡下去,握紧茶杯的那只手也在微微颤抖着。
“更是我的过错,不该留她一人在京都。”
范闲叹了口气,道:“任姨,我虽不知事情缘由,但既然当年之人能把你们调离京都,那便是早有预谋,想要加害我娘了。”
任清北仍是不语,低头不知是在看茶杯还是在愣神。
“对了,任姨,你能帮我一件事吗?”范闲心里的小算盘开始噼里啪啦地打响了。
“只要你想,我都能帮。”
“倒也,不算什么大事……”
入了夜,后宫中有高高的红墙绿瓦围着,清清冷冷,唯一的一点灯火,也只是淑贵妃宫中偏殿透着的暖橘色了。
偏殿向来是没人住的,因为那被淑贵妃当做了书房。
淑贵妃是个随性之人,若是碰上喜欢的古籍孤本了,往往就在这书房中炳烛夜读到深夜,可今夜却是不同。
书摊在桌上,桌前人的心思却不在书上。
小窗正开着,有风吹进来,夹杂着些许的梅香。
淑贵妃轻轻地笑起来,听到了开门声,头也不回,便问道:“来了?”
进门来的,竟是太子李承乾。只见他披着一件黑袍,怀里拥着几枝含苞待放的绿梅。
“承乾答应过淑娘娘,待到东宫的绿梅花开时,必会亲自送来些给淑娘娘。”
“京都的气候难养活绿梅,往年只你母亲宫中才有。自你母亲走后,便再没闻到过这梅香了……如今已过去三年了,东宫的绿梅终于也开了啊。”
能愿意毫不忌讳地提起先皇后名讳的,在这宫中,只有淑贵妃一人罢了。
李承乾心中泛着些暖意,原先在庆帝处的愤恨之意消减下去不少。
“东宫的绿梅,到底是不及母亲当年亲手养的绿梅开出花来好看。”
“唉……承乾先过来坐着吧,让我好生瞧瞧,三年未见可长大些了。”
李承乾闻言便走过去,只见桌前早已多摆出了一个小小的座椅,桌上也有着一个空着的白瓷花瓶。
一切,像是都在等着他今日的到来。
将怀中的绿梅插入花瓶中后,坐下身,感受着如儿时般的微暖灯火,看着暖橘色映衬下的绿梅,这三年来的日日缠身的紧绷感便全都烟消云散了。
“瘦了些,没有前几年那肉嘟嘟的样子可爱了。”淑贵妃轻轻抚过李承乾的脸,眼中带着些心疼。
“听说,你与承泽,在今日的公堂上又闹了些不愉快?”
李承乾低下头去,像个准备认错的孩子一般,委屈地道:“是二哥硬要给范闲定罪……”
淑贵妃看他这副模样,忍不住笑出了声,揉揉眼前这个已经比自己高出不少的孩子的头,道:“若是承泽的错,你教训他便是,他若敢反过来欺负你,你大可告诉我,由我来训他。”
李承乾也笑出了声,可笑里却带着些无奈,他知道,无论他们两兄弟这几年来闹得再怎么你死我活,在淑贵妃眼中,都只是如儿时两人抢糕点闹脾气的幼稚行为一般罢了。
“淑娘娘也是知道的,在这宫中若想活命,一切的一切,都要做给父皇看。”
淑贵妃叹了口,犹豫再三,还是开口劝道:
“承泽这孩子心思比你深些,可如今他却先要按不住自己了。”
“承泽对你的心思的确不纯,但并无恶意。”
李承乾一怔,良久,才开口道:
“我知。”
手不自觉地抚上了脖颈之间,有些心虚。
李承泽前几日留下的痕迹早已消下去了,没了痕迹,李承乾便更是不愿再去回想那次……
世人都说知子莫若母。可是……李承泽对自己,当真会是那种情分吗?
兄弟之间若生了这等情分,确是有悖人伦……李承乾对于这种情,向来是想都不敢去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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唉……老二不争气,只能让自家母亲来助攻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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